“一开始时,也就是普普通通地踢球啦,而且还参加德国青年队呢,不过我确实不是很有耐心。”Pfannenstiel如是说。而其中最为不幸的经历,要数在新加坡踢球时他被指控踢假球并在牢里过了101天。
“所以当状况一有不顺心时,我就想着不如出国去闯荡一下吧,于是我就在19岁去了马拉西亚踢球,仔细想想这也挺奇怪的——明明都收到了拜仁的offer,结果却跑去东南亚的槟城(Penang)联队。
“当初也没想着要为这么多球队效力啊,只能说是时也运也——教练被炒啦、球队破产啦……我的职业生涯确实时常与厄运相伴。”
“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比那儿更严厉的监狱了吧——当时我在新加坡可以说是顺风顺水,一边给阿玛尼当模特一边还有自己的电视节目,球也踢得开心,可是突然就有这么一天,我的眼前成了方寸囚室,生活中的一切都轰然崩塌,应该说是今生最可怕的回忆吧。
“当时踢球的地方是东南亚,简直可以说是世界假球之都,不过当时我被告的情形还真是挺奇怪的,因为指控是说我发挥得太好了……有两场我们赢了的比赛和一场打平的比赛我被评为最佳球员,就是说我踢假球的理由。法庭上法官说你踢得太好这太不正常了——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。
“最后我还是出来了,因为本来也没有什么交易嘛,根本没什么证据。
“当我出来时已经在牢里蹲了101天,我成长了很多,那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日子,却也让我学到了最多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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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蹲牢相比,在比赛中“死亡”似乎不让Pfannenstiel那么在意,那是在英国赛场上——
“当时我从新西兰一家俱乐部租借到布拉德福德公园大道队(Bradford Park Avenue),那是节礼日(Boxing Day,12月26日)的时候,开场30分钟,我和另一名球员发生了冲撞。简单地说就是,肺也萎陷啦、脉搏也没啦,当时人还躺在场上,就被宣布死亡了三次。那并不是他第一次在英国踢球,而第一次经历也同样多彩。当时是1994年,Pfannenstiel亲历了温布尔顿的“狂帮”时代,不过对他本人来说,就未必有那么愉快了。
“不过三个小时后我在医院里醒了过来。”
“我到球队大概两三天的时候,全队都去公园跑步,突然不知是谁一声令下,所有人都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然后衣裤全都脱光,于是我就在11月的刺骨寒风中彻底地裸了——他们拿了我的衣裤鞋子就跑了,我躺在沟里都不知该干啥,最后只能在一群遛狗女士面前一丝不挂地跑了三英里回到球队。尽管球员生涯已经成为过去,Pfannenstiel对于环保事业的热心还是让他时不时地奇葩上一回。
“回头想想还挺好笑的,但当时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我创立了一个叫做‘全球足球联队(Global United Football Club)’的组织,现在已经有了四百多名球员加盟,其中包括了内德维德、齐达内、乔治·维阿和马特乌斯等等。我想将足球变成对抗全球变暖的一个发动机,我相信足球运动员的榜样作用还是全球性的,要问有什么人最能影响青少年、最能影响街坊邻里的普通人们,那就是足球运动员了吧。
“今年2月,我有五天五夜被关在德国一个滑雪胜地的冰屋里,然后全程在网上直播,就跟单人版《老大哥》(真人秀节目)差不多。明年呢,我会在亚马逊雨林的树顶住上一个星期。——每年我都会做一件这种奇奇怪怪的事,来向人们宣传全球变暖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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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为全世界的球队守门,到守护这个世界的环境,看起来,Pfannenstiel的传奇篇章,仍然将会续写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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